白想了想:“倒是有那么一两个,不过都是吹出来的虚名,当不得真,也无颜去说。”
王玄策站起身:“如此,贵人既说不出自己的佳作,又敢质疑楼观学,我王玄策不敢苟同,谢谢贵人您的款待。
王玄策拱拱手:“我虽不为君子,但深知谦虚之道,糕点贵重,吃一口已经满足,如此就不叨扰贵人了,我们就此别过!”
颜白看着王玄策:“你就不问问我是谁?”
王玄策转过头:“不知才是最好,知了反而不美了!”
说罢转身就要离开,坐在马车里睡醒的裴行俭把师父和王玄策的对话都听了进去,他知道师父那会儿说的话是没有开玩笑。
李元嘉说了那么多次拜师的话,师父也不同意,如今还是头一次听闻师父要主动去收一个人做弟子的。
他知道师父一定是看上了这名学子。
见王玄策转身要离开,裴行俭心里冒出一个鬼点子,猫着身子从马车里钻了出来,冲着王玄策喊道:
“王玄策,糕点干净着呢,放心吃!”
王玄策听是陌生的声音在喊自己,好奇的转头,面露疑惑,想了想,只记得这人好像在国子学见过一次,试探道:
“你是明算科及第的裴守约?”
“嗯,我就是裴行俭!”
见王玄策认识自己,猥琐地跑到颜白身前,甜甜地喊道:“师父,出发吧!”
他是颜侯?
颜白无奈的敲了敲裴行俭的脑袋,转身对伽罗说道:“把后面的货物都收拾一下,能塞到我的车驾里就全部塞进去。
把地方腾出来些,然后让后面那些步行的学子都上车,天色不早了,咱们争取天黑之前回到庄子里!”
说罢指了指一旁的糕点对着王玄策说道:“楼观学没有浪费食物一说,你赶紧过来把茶水和糕点都吃了。
然后你上守约的车架上挤一挤,你的驴子不驮你跟着走问题不大,别发呆了,快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