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知道的。
他们做扒手的最有眼力见儿,会看人,也会看东西,箭簇本来就不值钱,小的猜想他是看出来的。
看出来了还偷,这里面的道道就让人觉得可疑了,所以小的觉得……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颜白突然想到草原上来见自己的梁敬真,他拿着自己送给裴茹的信物,定是从癞子这里获取的。
如此说来,这个叫癞子的一定见过梁敬真的人,一定是受梁敬真那一伙人驱使,而且这铺子的掌柜说不定是供另一伙人驱使。
就算没有见过,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络的方式。
而且首饰铺子的掌柜能供出癞子,那就说明他和癞子一定很熟。
颜白猛然抬起头道:“找个兄弟当苦主往衙门递状子,安排癞子扫大街,找几个靠谱的兄弟,什么都不用做,就盯死来找癞子的人。
人找好了之后名单给我一份,我让伽罗给他些钱花,来一个咱们就查一个,我就不信揪不出来他身后的人是谁!”
“万…万一没有人来找咋办?”
“那就让癞子扫一辈子的大街吧!”
说罢颜白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弯刀,信手就抛给了楠柏皖,笑道:“这是我在定襄城府库挑出来的小玩意儿。
刀不值钱,估计也就刀柄上的宝石值一些钱财,这些日子辛苦了,就送给你了,等这个月忙完去仙游,我再给你点别的!”
楠柏皖捧着小弯刀,激动的浑身发抖:“不辛苦,颜色侯对我有救命之恩,没有您当初的那一贯钱,哪有我和我老娘现在的日子。
这是小的应当作的,侯爷放心,小的一定盯死这个癞子,一定揪出幕后的人。”
天亮的时候,政道坊再次忙碌起来。
这一次大家谈论的不再是某家的寡妇有多好看,讨论的这城里又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寡妇,某某首饰铺掌柜,瞒着自家婆娘去喝酒,彻夜无归,谁知道竟然把自己醉死了。
尸体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