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把这些记录下来,统归御史台保管,最后呈现吏部。
官员的年底评优会把这一项加上,最气人的是吏部还挺在乎这个,颜善说,吏部的意思是,连朝会不好好听,就侧面地说明当官也不咋样。
上官发言都不在乎,咋能管得好治下?年评给个下等已经是格外的给脸了。
殿院官员低下了头,拿起笔在记录上写道:五月中,朝会,宜寿侯,朝堂之上出虚恭!
颜白是看不到他写的,要是看到了他写的估计得当场跳出来跟他理论。
明明是忍不住发出笑声,到了他这儿倒好,记录成出虚恭,成了自己在朝堂上放屁,谁放屁用嘴巴放屁啊,这不是胡写么?
李崇义看着颜白被记了一笔,得意地晃着身子。
小莲虽然已经在河间郡王的府邸,但崇义现在却还是流连平康坊。
李慧炬说,他不是爱惨了小莲,而是爱惨了平康坊,如今听说跟一个叫做如梦的头牌打得火热,也常常是夜不归宿。
好在他就是单纯喜欢喝酒,到没有再做出荒唐事来。
虽然这家伙流连平康坊的习惯很不好,但他却总能先人一步打听到不少有用的消息,这次御史又要弹劾颜白,都是他从平康坊打听来的。
颜白冲着李崇义猛地做了一个吊死鬼模样的鬼脸。
“哈…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李崇义猝不及防,险些笑出了声,捂着嘴巴,冲着左右不好意思地拱拱手,轻声道:“偶感风寒,偶感风寒,咳咳咳……”
监察官员叹了口气,低头,提笔,写的时间很长,这一次不知道写了什么。
六部官员汇报完毕,接下来就没什么大事儿了,颜白紧了紧心神,他知道,建造政道坊之事的弹劾肯定会来。
果然,在不久之后的执礼太监的一声高呼,一御史走到殿中,声音洪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