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做生意不厚道,得学学你们领头的,胸围子解开点,腰身下得低一些,媚态多一些,你们啊,咋都没有学到你们领头的精髓呢?
唉,操心!”
李晦朝着颜白贱兮兮地碰了碰颜白的肩膀,笑了笑:“万一被看中了,以后就不用受这风吹日晒之苦了!”
如果是唐人小娘子,李晦要是敢说这虎狼之词,如果不凑巧,被那些学子听到了,不说国法会怎么样,一个好色之徒的名声是跑不了了。
如果小娘子家里阿耶阿娘是个火辣性子,一头撞在河间郡王府前的台阶上,李晦这辈子最好的结果就是找匠人给他做一辆轮车。
那些以气节著称的御史要是知道了这回事儿,高兴得几天都睡不着,大治已经来临,此时正是他们施展抱负的好时刻。
如此机会,又怎么会放过?
可眼前的卖酒的小娘子却是一个开得起玩笑的,她闻言笑道:“如果市令愿意可怜我们这些下人,又有何不可呢?”
说罢,背着手作势就要解开身后的那个绳结。
李晦嘿嘿一笑:“已经买了十桶了,反正不会再买了,其实我更喜欢仙游酒,不过,你要是愿意,我看看也无妨!”
卖酒的小娘子笑了笑,朝着李晦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:“下次葡萄酒喝完了市令一定要找我,小的学到了。
下次一定要让市令好生看一看,看看哪儿没做好,还请市令指点一二!!”
李晦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词穷的一天,见她们转身就要离开,李晦又是嘿嘿一笑:
“告诉一个秘密,我身边的这位是颜侯颜县令,他是读书人,性子软,早间你要是早点把胸围子解开说不定这单生意都成了!”
见卖酒小娘子不可置信的模样,李晦扳回一局,发出很大的笑声,拉着颜白朝着市令署走去。
李晦在外人眼里是个闷闷的不爱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