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白,轻轻地摇摇头,动作虽然很轻微,意思却是表达的很坚定。
颜白看着他笑了笑,说都:“我说你写,四月初九夜,太子与友聚,酒过三旬,白微醺,心甚恼,对左右言,速滚之,余心甚恼!”
见言官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颜白,颜白继续道:
“我如今是智障之中,我要是成不了大儒,我以后就住你家,我县令都不当了我也去求个言官,我就像你跟着太子一样,你走哪儿我就跟哪儿,你做什么我都写下来!”
言官落荒而逃,再不走他觉得颜侯会吃了他。
自己就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官,说是太子近人那是抬举,自己本身做的就是让人讨厌的事情,本身就不讨喜。
太子多讨厌他,他比谁都清楚,这要是再得罪了颜家的大家长,那就更得不偿失,反正颜侯都给了台阶下,咬咬牙,走就走吧!
颜白见言官走了,随后扭头看着门口的两个竹竿一样的护卫:“你们两个也出去!”
两护卫闻言,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颜白,大声道:“此乃职责之事,我们今日的任务就是立在门前,护卫太子安全,防止宵小!”
两个护卫不为所动,说出的话也毫不情感,冷得像冰块一样。
这样的人颜白见得太多了,当初武德殿,麒德殿全是这样的人,颜白知道跟这样的人说太多没用,他们就是一根筋,劝不了,也说不动!
颜白道:“不走是吧!”
护卫看着颜白:“不走!”
颜白咬咬牙:“好,记住你们的任务是护在门前,你们不走,我走。
伽罗,初三,把这些菜蔬拿着,咱们去书房,伽罗你在去喊一声大肥,让他守在我书房门口,本大郎要突破智障,谁要打扰我就扔出去!”
“好!”
李晦摸了摸腰牌,眼睛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,站起身,看着两护卫缓了缓腰牌:“出去,这儿用不到你们两个!”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