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在琢磨用词:“我见后山的书院已经在开始动工了,莫不是你当初说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了?有教无类确实是大功德,如果没有一个合理可行的计划,如今是不是操之过急了些?”
“先生是担心学生不够还是钱财缺乏?”
无功先生想了想:“我刚才想过,如果你真的要做有教无类,学生这一块我不担心,以你如今的名望,你振臂一挥,不说数以千计,五百之数还是有的。
况且,读书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向往的事情。
如实说来我更担心钱财,这一块我计算过,如果真的那么做,每日的钱财用度是一个巨大的数字。
虽不得不承认你很有赚钱的手段,但利有长短,一招鲜之后又该如何?仁者以财发身,不仁者以身发财!”
无功先生看着颜白:“财帛动人心,我见很多人在钱财一事上身败名裂,你能弄到很多钱我深信不疑,其实我更怕你为了些许的钱财误入歧途!”
颜白笑了笑,给无功先生倒了一杯茶,回道:“大兄也问过我,家里的老爷子也问过我,今日您也问过我。
其实,小子更想说,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办学堂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,在小子看来,没有什么比办学更赚钱的事情了!”
无功先生拿起手中的戒尺砰的一声就敲在颜白脑袋上:“呔,醒来,颜墨色醒来!”
戒尺这玩意是颜白自己用竹子做的,当初就是为了教训裴行俭。
谁知道,这东西流行起来了,现在几个先生手中都拿着戒尺,爱拍马屁的青雀还把先生的戒尺上刻上各种精美的图案。
无功先生手中的这把戒尺已经水润光泽,晶莹剔透,远远望去透着玉色,用颜白的话来说这是已经盘出来了,可以当作手把件了!
无功先生这一下打得又重又急,疼得颜白捂着脑袋直跳脚,这时候只听无功先生惋惜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