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等到他心浮气躁的那一天,颜白要做的就是不破不立。
就是想让杨政道明白,明白他所想融入的突厥人在大唐面前是那么的不堪,只要杨政道自己认可了他自己汉人的身份,自然他就会明白。
剩余的颜白不想教,等回到长安后那些无聊的大儒会教,不要小看儒家千年文化,他们在教书育人方面无人能出其右。
不像后世科目多,选择多,如今在大唐读书人的选择可不多,说是仅有一个选择也不为过。
“杨政道你过来一下,我听说前几日有个突厥人骂你,你没敢吭声?”
颜白解下腰挂的横刀,郑重地放到杨政道手里:“你是我汉族苗裔,身份高贵,他辱骂了你,在我看来是不能忍受的。
去惩罚他,让他心甘情愿地给你道歉,如果你做得满意我就收你为弟子。”
心病需要心药医,颜白没想着去帮他,只希望他能踏出这一步,只要他踏出这一步,哪怕是给那人一个耳光,颜白都觉得够了。
好在杨政道小性格可以慢慢地引导重塑,如果杨政道已经及冠了,颜白才懒得搭理,性格应是塑造,说得难听些就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他必须认同他的身份,继而才能认同族群。
杨政道看了一眼颜白,见颜白认真地看着他,他深吸了一口气,朝着颜白躬身行礼后离开了,颜白喝了一杯茶,对着陈摩诘说道:“摩诘你去看着点!”
“要杀那个突厥人么?”
颜白摇摇头:“只要他敢出手就行,我估摸着不久之后我们就要回长安了,我们现在也要回归我们的国朝,我们要克制我们的杀意,我们要努力地去当一个正常的人。”.??m
陈摩诘摇摇头:“好麻烦啊!”
杨政道一个人走在宽阔的定襄城,鱼念之见他没有护卫跟随,装作无事的样子,不远不近地跟在杨政道身后。
可杨政道突然转过身,朝着鱼念之委屈道:“鱼大兄,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