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唉,天底下哪有一蹴而就的好事儿啊!”
安修仁不敢接这个话头,他笑了笑,指着远处的颜白说道:“酒精出自此子之手吧,马蹄铁也出自此子之手吧,惊雷我听闻也是出自此子之手。
看着吧,这一战打下去,只要结果不差我估摸着这小子要封侯了,这都是他该得的,宜寿侯,乖乖,想想都觉得不可置信啊!”
此时突厥人已经出现了颓势,因为他们看到唐军已经过了半山腰开始逼近山顶了。
此时已经不能骑马了!
如今颜白和陈萦都已经舍弃战马,开始步战往前推进,史仁基也在朝这边靠拢,陈林在颜白的右侧。
突厥人虽然出现颓势,但是一想到首领就在山上,他们也开始朝着山上围了过来。
山脚下的李晦一下子轻松了很多。
颜白觉得自己已经过了从没经历过的身体极点,嗓子微微有些发甜,身子也轻松很多。
深吸一口气,颜白再次选择了冲刺,再不拼一把陈萦就要死了,也不知道这家伙今儿是不是来求死了,非要骚包地穿明光铠。
他自己都说了会吸引很多敌人,可非要明知故犯,真是老鼠舔猫bi,嫌自己命长啊!
捅死一个还在马背上不舍得下马的突厥人,抖了一下手腕,拔出马槊,鲜血如雨滋了颜白一脸。
颜白看都没看多一眼,继续往上,马上的突厥人在颜白转身后栽了下来,像一根烂木头一样往下滚。
继续往上,突厥人也就越多,而且也越勇猛。
陈萦不敢久战,大喝一声,长刀横扫,刀切肉的呲呲声格外的清晰,三个脑袋像皮球一样掉在地上,然后朝下滚落。
突厥人没有想到唐军首领竟然如此地悍勇,一时间胆怯地顿了一下,人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陈萦等的就是这个机会,丢弃手中长刀,拔出腰间的横刀,直接就冲了进去,以贴身肉搏的方式跟突厥人死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