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令狐德棻也好奇地走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。
整个国子学的几百名师生全部都聚集在此。
颜白继续写,圣人无常师。孔子师郯子、苌弘、师襄、老聃。郯子之徒,其贤不及孔子,令狐德棻点了点头,其余先生也微微颔首。
当看到言罢写出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如是而已之后。
国子学所有人都变了脸色,应该说是从李恪跟着颜家老爷子开始学习之后,那时候国子学的风气就已经在变化了,每个学子都在想自己也能寻得名师,待学业结束直接青云直上。
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切事端,如果把这些事看成一条线,其实裴炎就是这个条线的第一个点,颜白写的这些东西,就像是一柄戒尺,在疯狂地敲打着他们的内心。
颜白沉浸在自己默写课文的状态,外面的一切充耳不闻,只见颜白沾了沾墨汁又写到:“李氏子恪,年十三…余嘉其能行古道,作《师说》以贻之。”
“多久?”
“小半炷香不到!”
令狐德棻深深吸了口气:“此子文采斐然啊,天下之德,无一定之师,惟善者是从,则凡有善者,皆可我等师,了不得啊。
颜墨色真的了不得,找人抄录,命国子学所有学子熟读之。”
李恪看着“李氏子恪”四字心绪跌宕,他根本没想到颜白是专门为他所写,他深深吸了口气,当着所有人的面朝着颜白行叉手礼,认认真真道:
“先生在上,请受学生李恪一拜,先生的告诫和教诲,学生当铭记于心!”
颜白没有拒绝,而是指着房遗爱对李恪说道:“我走之后你要是认真的认人,像他这样人尽量远离!”
说罢歉意地朝着房遗爱笑了笑:“驸马都尉别往心里去,我就是拿你举个例子,你是一个老实人,也是一个好人,别往心里去哈!”
房遗爱险些气晕了过去,都躲到人群后面了还能被选上,这么多人你不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