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还没说话,其余人就七嘴八舌的回道:“颜县伯在和王无功先生在以文会友,如今大厅的桌子都撤了,马上就开始了!”
“一个“神童仙子”,一个是后起之秀,盛名之下无虚士,今儿碰到了一起,刺激啊,刺激啊!”
“斗诗?”
裴炎突然也兴奋起来:“小俭,你师父,你师父在里面诶…”
突然他扯着嗓子高喊:“姐夫,姐夫,姐夫,我和小俭来给你助威来了!”说罢,也不管其他人,拉着裴行俭就往里面挤。
裴行俭还牵着马。
脾气好的赶紧躲着马,生怕被踢了,小声的骂道:“真是不为人子!”
脾气火爆哪管这些狗屁,直接怒骂:“贼你妈!湿你北!”
无功先生看着大厅内忙碌着腾地方的小厮,有些无可奈何的苦笑道:“颜县令,今儿你我必有一个人下不了台啊。
别看我,我又不做官了,声名鹊起早都感受过了,唾骂,嗤笑这些年都经历过,倒是你,后起之秀,声名最盛。.??m
虽说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但是两者相争必有胜负,一会儿你先吧,如不好,我也随口吟一首,无论如何不能毁了你,我这半截子入土的人就不要这些虚名了!”
颜白听着无功先生的肺腑之言,双眼不由得有些酸涩,没说话,深深的朝着无功先生一揖到底。
无功先生咧嘴大笑,然后又是一碗酒,这次没咳嗽,但是憋得面色通红。
颜白看着李崇义,同样地无可奈何道:“崇义啊,你这是要把人害死啊!你看看这人,非要把这事儿闹这么大,今儿要没有个拿得出手东西,明儿我就臭了,彻底地臭了!”
李崇义拍着胸脯道:“小白啊,你先别急,你先慢慢地构思,这些小事儿别搁在心上,作诗就好,作诗就好。
我相信你,我们相信你,不就作诗么,这又不难,我要那时好好读书了,我天天作一首!”
李晦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