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简单啊,在山上我们都是这么算的!”
颜昭甫朝着陈书海冷哼一声,他看着裴行俭:“裴大兄,是这样吗?”
裴行俭点了点头:“是的,这个题就是先生说的简单的加减逻辑,国子学算科有这样的例题,但没有小明,也没有师父教的这些数字。
其实小明鸡蛋是最多的,但是问的问题是谁吃得最多,小明有多少就不用计算!”
说着摊了摊手:“就算算,咱们也算不出来。”
颜昭甫不屑地撇撇嘴,他觉得裴行俭就是一个显眼包,以前他没来的时候自己是班长大家都跟着他玩,自从裴行俭来了之后跟他玩的人就少了,有一半人选择跟了裴行俭。
尤其是山里下来的那群人最讨厌。
不就上山给你搬了个家么,天天小俭哥小俭哥地跟在人屁股后面叫,一群马屁精。
是你师父怎么样?
他还是我亲小叔呢!
跟着颜白而出的史仁基伸手捅了捅身在生闷气的颜白:“还是有些着急了!”
颜白叹了口气:“其实孩子们说得没错,就是小明的最多,因为所有鸡蛋都是从他那里出去的,可是我没有说小明也吃鸡蛋。
最后我问的是谁吃得最多,唉,真难啊,一个加减而已,怎么会把问题想得那么多呢!”
“他们是孩子!”
听着史仁基和以前不一样的口气,颜白转过头:“奇怪,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呢?”
“不一样吗?”
史仁基看了看自己:“我觉得你才不一样呢?在长安的那股子劲头突然就没了,也就几个孩子而已,就把你气得课都没有上完。
我觉得你太温柔了,我识字认字的那会可是被棍子打出来的,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认字的。
我只觉得老在挨打,老在罚跪,打啊,跪啊,奇怪的是我好像不知不觉的就会了,所以我觉得你以后上课拎着一根棍子,就搁在那儿,效果绝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