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都说衙门口朝南开,有钱没钱莫进来!”
见颜白没有精神,李晦踢了踢鱼篓子:“鱼要不要,拿回去喂猫,里面还有几个大的!”
颜白摆摆手:“这东市的湖,这里的鱼是吃屎长大的,我不要!”
李晦恨恨地把鱼竿扔到自己的家仆手里:“你这个人心里爽利,你非要弄得所有人都跟一样不开心,烦死!”
颜白回到衙门,在县衙门口看到了扶余义慈,这个娘娘腔现在好多了,走路也不夹着腿了,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衫,看到颜白快走几步然后很是倨傲地抱拳行礼。
“颜县令,昨日之事我们既往不咎如何?如今我已经搬出国子学,入住鸿胪寺,今儿来是想请颜县令吃酒,为昨日之事聊表歉意!”
说罢,又是娘们唧唧地撩了撩耳边故意不梳起的一绺长发,然后捂嘴羞涩地笑。
颜白看着跟他一起来的一鸿胪寺录事,咬了咬牙,对着他说道:“趁我现在还忍得住,赶紧把他给我拉走,我生怕我一会儿忍不住打死他!”
鸿胪寺录事拱拱手:“县令,今儿他来真是赔礼道歉的,来时我上官也跟我交代过了,您就压压火气,他被你打了还来跟你道歉了。
算了吧,这事儿就过去了,莫因为这件事儿把人打出个好歹来,惹出更大的事儿来就不好了!”
颜白点了点头:“我忍着,赶紧滚!”
这时候扶余义慈身边的一跟随突然说道:“奴是王的家仆,听说颜县令勇猛无双,小的自幼好武成痴,想跟颜县令比试一番,我……”
不等这家伙说完,鸿胪寺录事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,衙门口的黄山直接就从台阶上跳了下去,一刀背狠狠地砸在那人腮帮子上。
衙门的衙役手拿杀威棍齐齐冲了出来,远处的不良人开始敲锣,越来越多的不良人往这儿堆积,他们现在对这个事儿极为伤心。
上次在东市里一个好运的家伙打掉一个人的牙齿赏了三千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