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也不知道这酒到底怎么样,沾着舔了一下,感觉还是很不错。
原本想来一次表演,结果上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还把老爷子惹毛了。
这个结果真是难以接受。
安仁坊南宁州都督党仁弘看着歌姬卖力的舒展着舞姿,又看着身边喝闷酒的王礼部郎中,举起了酒杯:“既然没讨到便宜,我看就算了,你也尽力了,就算燕郡王问起,你也还了恩情,来,喝酒喝酒。”
王郎中叹了口气:“仁弘,此子雷厉风行,我今年五十有八,再有两年就可衣锦还乡,哪曾想会给后辈招了祸患啊!”
党仁弘劝道:“既然是燕郡王的安排,那就把这事儿好好的给郡王说一说,他找你用的手段,你遭了鱼池之灾,好好说,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,你也不用自己在这里吓自己,来来,喝酒喝酒,不喝过几日再找我可就喝不着了。”
王郎中苦笑:“也只有此法了,可……”他想了想罗艺,又叹了口气:“来来,喝酒喝酒,喝完这顿酒,我也要离开了,那小子敢在朝堂咆哮而丝毫无损,这次大封赏又封为开国县男,可偏偏宫中发往礼部旨意里更是没说清楚个一二来。
本想找上官探探口风,可上官却三缄其口,我算看出来了,不管这小子有没有大功劳,可却深在帝心,想我五十五岁才一个五品清贵礼部郎,人家十六岁就实权七品县令,我行事荒唐,留下祸端。
这颜李两家我都不愿招惹了,我还是远远的避开吧!”
说罢,给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看着独自喝闷酒的老友,党仁弘叹了口气:“这么个喝法伤身呐!”
天才亮,大肥就说颜白门外有人求见,推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位公公,公公看见正主来了,直接说道:“颜县男,皇后娘娘请你今日要到宫里去一趟!”
颜白不着痕迹的把一枚金豆子塞到公公手里,笑道:“公公可知所谓何事?”
公公搓了搓手里的金豆子,双手捧着还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