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的!”
他这张嘴这叭叭一说,就没有不开心的,记住这个白净的小子,笑着离开。
客人离开,陈摩诘就来到商铺,这时候掌柜就会亲自走出来,极其隐蔽地给陈摩诘塞了五个大子,然后拱手笑道:“诘哥儿照顾,下次烦请多多推荐啊!”
陈摩诘会笑着拱拱手:“掌柜客气,掌柜客气。”
此刻陈摩诘笑着从脖子上拿下半吊子钱,献宝似的捧在手上:“大哥教的法子就是好,这才短短几天啊就赚了这么些,比在寺庙当和尚强多了,先前还被发现挨打不说,还不好骗,现在就动下嘴皮子就有这么些了!”
颜白把最后一口塞到嘴里,拍了拍手:“把钱送到衙门给老董,让他给你保管着,挂在脖子上不像个事儿,死沉死沉的!
万一掉了就洒落一地,你捡起来一数,少了好几个,都是辛苦钱,丢了最难受,那还不得哭死。”
陈摩诘笑着挠挠头:“穷怕了,一时半会儿不摸一下心里不踏实!”
“多学着怎么做人做事儿,等开春去了仙游给你开一块田,把户籍一落,到时候也算是有了一个家,等年岁到了就给你说门亲事,不然总是老跟我说夜里梦到你娘也不是个事儿,总得让她老人家安心不是!”
陈摩诘羞涩地笑了笑:“好,我不挑,身子壮实的最好。”
“对了,在东市这么久可寻到了来咱长安做生意的韦室人?”
陈摩诘把钱挂在脖子上,回道:“倒是有几个,不过总觉得不靠谱,个个賊的狠,咱们的话都说不好,走到哪儿都带着刀子,他们似乎很不喜欢咱们,也不爱钱。
最喜欢铁锅细盐还有烈酒!
而且他们似乎也不是纯正的韦室人,我也分不清是百济,高句丽,还是新罗的,哥,你是当官的,要不要唤来你见一见?”
颜白摇了摇头:“明日给他们的头人带话,就说我说的,我要黄精,年份越久越好,只要他们有,价格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