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一个屋了你说算不算?”
“咦,恶心!”
颜白笑了:“记住你今天的话啊,恶心,记住啊,恶心,记住这两个字啊!”
李承乾皱着眉头:“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呢!”
“对了,问你个问题,这个问题我已经憋在心里许久了,今日不吐不快!”
“啥!”李承乾好奇道:“说说?”
“你看啊,现在一匹最差的战马能卖到百贯左右,那朝廷有时候搞什么八百里加急,而且一人双骑轮换着骑,你说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这劫匪咋不去抢八百里加急呢,只要这一抢,两匹马到手,往后就吃喝不愁啊!”
李承乾没有想到是这个问题,他也没有想过,经颜白这么一说他一下呆住了,想了想,觉得颜白说的很在理,可是他现在也跟颜白一样好奇。
为什么没有人敢抢呢?
史仁基见李承乾也犯了难,突然嘀咕道:“下一个驿站倒是看不到人马,那么上一个驿站下一个驿站之间这方圆几十里所有人都得抓起来,如果还找不到,蚂蚁窝都得浇开水,蚯蚓都要挖出来竖着劈。
诛九族的玩意,谁敢碰,界匪无非是劫财,运气好劫个色,再说了加急的都是信,劫走了也用不着,就算对加急马下山,马屁股上都有印记,想出手都没有人敢收,你说说界匪是图他衣服还是图他鞋?
或者图个全族斩立决?
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,问的问题可真是有辱斯文。”见颜白凶巴巴的盯着他,史仁基说道:“不服来单挑啊!”
李承乾一听要完,这不是程二百五和李晦吵架一模一样么,他不忍心的扭过脑袋,只听颜白说道:“你是大粪啊,还让我挑?”
“找打!”
“你打得过程二百五不?”
史仁基:“不要拿我跟那莽夫相比,我是读书人!”
“草!”原来都打不过程二百五,还这么得瑟啊,一声怒喝,颜白就扑了过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