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池见状,立即把手收了回去,指腹捏着她的下巴,“栀栀,松口!”
姜栀摇了摇头,泪水像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涌。
她忽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,用尽全力,小脸埋在他胸膛,打湿了他的衬衫。
她喃喃道,“你一定很痛很痛......”
他死死攥着手心就是为了制造强烈的痛感,去和药物抗衡,以此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商池回抱着她,亲了亲她耳畔,“不痛,这点痛根本比上,你我关系产生的那点隔阂。”
要是这点痛楚,能让他们的关系回到从前。
就算是比这痛上千倍万倍的伤,那也值得。
姜栀抱着他,渐渐地发现,他身体似乎愈发的绷紧,呼吸也沉重了不少,抱着她的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揉入身体里。
他身上的温度似乎更加烫了,她这才发现他的异常。
她立马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。
只见他死死咬紧后槽牙,左手再次用力紧握成拳,额间的汗珠滑落在下巴。
显然药效又起来了。
其实药效一直在,只是商池没想到,这手心上的痛,怎敌得过心爱的人在怀中?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弄她。
可她现在才刚怀孕,胎还不稳,他只能生生硬扛。
姜栀亦深知这点,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啊。
视线忽然瞥到了他手上的腕表,脑海忽闪而过什么。
她以为商池不吃药,不过是演给江祈年看,好让他放松警惕。
她欣喜地去按他腕表的暗格。
随着“啪”的一声,腕表打开了,可是里面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。
商池嘶哑透了的声音带了些无奈,“宝贝,要是有药,我不至于用自残来保持清醒。”
闻言,姜栀神色明显怔住了,眸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她抬眼深深地看着商池,脸上一片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