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残留了些榴莲味。
商池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离开,反而掀开了被子,和姜栀一样躺靠在床头,伸手把她环在怀里。
他手上的动作没停,他声音低沉,“这点味不至于影响到我,况且,医生说,轻按可以减轻痛楚。”
他故意顿了顿,语透冷意,“这是作为亲人的我该做的。”
姜栀,“......”
原来他都听到了!
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