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商池一边吻着她耳垂,一边低声答道,“没有。”
虽然他确实等得快要睡着了,但是他还得等小白兔上钩呢。
他往常用筋膜枪向来调到最高档位,女人才开到四挡,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。
他极具耐心的潜伏伪装,等的就是这一刻的反扑。
男人的否认,让姜栀想到刚刚的所作所为,脸不由地烫了起来。
可是不等她细想,男人他那就抵了上来。
他眸底燃着一股火,声音磁性勾人,“栀栀,欠我的债,该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