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素妍。

李素妍在看到是姜栀和林焰焰的时候，她双手环胸，扬着下巴，满眼不屑，“我当是谁呢？c家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？！”

姜栀和林焰焰错愕了一秒，同时看向柜台，确实是c家的标志无疑。

林焰焰是够不着一线品牌的礼服，但是她知道姜栀配c家的衣服绰绰有余。

林焰焰冷哼一声，故意捏着嗓子，学着李素妍高人一等的腔调，“我是不够格，但是我家栀栀够呀。”

李素妍根本没把姜栀放在眼里。

一是，姜栀以前装丑的时候，性格一直很软，从不敢惹事上身。

二是，所有人只看到了江祈年的成就，觉得姜栀不过就是运气好，沾了他的光。

李素妍看向姜栀，眸底尽是嘲弄，“是吗？我可是听说了，她跟江祈年已经解约，没了江祈年，她啥也不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