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自大,极不喜欢被别人左右,倘若插手太过,他反而会因此猜忌不说,还会刻意减轻对犯错之人的处罚。”
齐成书听到这话,终于理解了宴淮的意思。
原来他是怕自己插手太过,反而会坏了他的布局。
齐成书目光沉沉的盯着宴淮看,宴淮丝毫不惧的回望,眼神赤诚。
“微臣有一句话想问郡王,不知能否开口?”
宴淮道,“今日只是齐大人与本郡王的私语,无论您说了什么,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。齐大人若是不放心,本郡王可以用边境十万将士的荣誉起誓…”
话没说完,齐大人便打断了他的话,“微臣相信郡王,更相信章王的为人。”
章王,便是宴淮的父亲。
被先皇御旨亲封的镇边王。
“敢问郡王,可有夺嫡之心?”
齐成书声音严肃的问,宴淮反问道,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齐成书沉声道,“章王是先皇亲子,郡王亦是先皇子孙,皇族血脉。您与庆王恒王不同,若是夺嫡,也并非谋反!”
宴淮回道,“先皇遗诏份位已定,我父王当年不会争,现在依然不会争。”
“那郡王可知,宫中流传当年先皇遗诏曾有两份,一份是立太子为帝,另一份则是给当年的镇边王章王。”
齐成书看着宴淮一字一句的道,“十万大军,既是章王保疆为国的保命符,也是皇上的催命符。倘若朝中不济,章王是有资格进京的。”
话落,宴淮便说道,“我父王曾与玄帝发誓,他这辈子都不会进京。这也就是玄帝为何独独留本郡王在京中的原因。”
“我父王此生只有一妻,生的一儿一女,本郡王是他的独子。”
齐成书眼里一抹光亮堙灭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他十分倾慕章王的为人,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