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惯用的手段?就是你们草菅人命?”
宴淮愤怒的一拳打过去,钱大人摸了摸发疼的嘴角,笑道,“您现在大可义正词严,也可以杀了下官。”
“不过假以时日,您自然会知道,下官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宴淮气的满脸通红,但他终究没拿了钱大人去问罪。
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钱大人,转身就走。
这一出,弄得钱大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扬声问了一句,“郡王,还杀头吗?”
宴淮没回头,跟在他身后的青峰回头瞪了他一眼,“钱大人,你要是真想死,就继续喊。”
钱大人当即闭嘴,等宴淮走了,他摸着脸,龇牙咧嘴的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。
挨了一拳头,钱大人心里也甚是憋屈,也不想干活了,躺在营帐里休息。
不曾想睡到半夜,忽然闻到一股糊味,等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的营帐烧了起来。
钱大人抓起衣服就往外跑,刚出声呼救,眼前一黑,就被人套上了麻袋,一顿拳打脚踢。
侍卫赶过来的时候,钱大人刚从麻袋里挣脱,而且打他的人早就跑没影了。
“谁干的?到底谁干的?”
钱大人气的一脸通红,恨不得蹦起来骂人,“他娘的,老子不惧生死,在这流民窝里干活,竟然还有黑心种子暗算老子。”
“不干了,老子不干了!”
钱大人气急败坏的离开,侍卫们面面相觑,没一个拦的。
……
宴淮走了,钱大人也离开了,城外的流民们很快就闹了起来。
等消息传到钱大人耳朵里的时候,他吓得浑身直哆嗦,先是命人镇压,随后跪到了宫外请罪。
玄帝看着上奏的折子,眼神瞬间冷厉了下来,“宴淮呢?他不是信誓旦旦要管好流民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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