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一时半会不会醒。”
虞锦溪没再开口,看向一旁的公公,由他做决定。
公公眼里闪过一抹嫌恶,没再坚持让顾启恒进宫。
虞锦溪穿着常服,随着公公出门,门口的百姓看到府里有人出来,又开始出口大骂,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虞锦溪身上扔。
哪怕青缇再怎么护着也没用,虞锦溪身上也沾了脏污。
一路艰难的进宫,天黑前,虞锦溪终于走进了宫内。
告状的妇人没资格进金銮殿,便跪在殿外的横街上。
那位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坐在月台之上,从月台上蜿蜒而下,点着百盏琉璃灯,灯火通明,虞锦溪能清晰的看见膝下跪着的青石板上的纹路。
在她两侧,站着许多官员,大皇子,二皇子俨然在列。
虞锦溪跪了安,告状的妇人便指着她,控诉她是杀人凶手。
虞锦溪面不改色,只说自己冤枉。
“我夫张诚为你经营绸缎庄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,是你告他贪墨,让他入狱,可还未审判就突然暴毙,是你让人毒死了他!”
告状的妇人正是张诚的遗孀,她红着眼睛指着虞锦溪,恨不得生吞了她。
虞锦溪无视她的目光,平生静气的道,“张诚的确为我做事,但他贪墨是事实,我将他送官合情合理,一应证据都在府衙内存档,至于说我派人毒死了他,简直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衙门内岂是谁人可进的地方?若是怀疑张诚的死因,只需将抓捕衙头,看管的狱卒带来询问便知。”
话落,有人鼓掌。
虞锦溪抬眸看去,正是一脸阴邪的二皇子,他盯着虞锦溪,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,“顾夫人说的真好,要想查清楚,衙头和狱卒都得带来。”
说完,他打了一个响指,衙头和狱卒便被人带来了。
他们被打的浑身是伤,却还有力气跪着。
这便是宫中的手段,叫人痛苦百倍,却不会要人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