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张素影摇头,随后神秘兮兮的说,“而且我猜姐姐一定有话想问我,看我知不知道?”
“哦?”
虞锦溪来了兴趣,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想问什么?”
张素影道,“越国公家自家打官司,这事虞姐姐不感兴趣吗?”
“你又知道了?”虞锦溪笑的很无奈。
张素影点点头,“这事大概也就姐姐不知道,京城贵眷大概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。”
内眷往来,看似是互相交往,其实不外乎就是打听蜚短流长,然后从这些杂乱的东西中剖析出对自己有利的东西。
张夫人自有自己的法子,而虞锦溪“涉世未深”,所以消息还真的很闭塞。
“你若真想告诉我,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见虞锦溪真的追问了,张素影笑眯眯的说道,“我就知道虞姐姐感兴趣。”
虞锦溪抬手就使坏,挠的张素影连连求饶,“好姐姐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卖关子了……”
虞锦溪这才收手,“好好说说吧。”
张素影擦了擦笑出眼角的眼泪,然后才慢慢道出缘由。
原来是越国公这一次也参与到了前段时间的买卖官爵的案子里,皇上虽然没有从重处罚,但却勒令越国公补上欠缺的银子。
而且户部一算,他竟然欠了五十多万两白银,这笔钱越国公自然是能拿出来的,只是拿出来举家便要过穷日子。
越国公一共有三个儿子,老大是前夫人生的,前夫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,落了病症,生下孩子不足一年就病逝了。
越国公又娶了现在的夫人,便是老二和老三的亲生母亲,原本就不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,自然是不愿意共担这笔钱,于是闹着要分家,越国公一急之下就被气病了。
越国公一病,现在家里更乱了,越国公夫人便发了话,谁要分家,不担这份责任,就带着媳妇孩子出去单过,但前提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