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我,她病死拉倒,银子花在她身上简直是多余。”
这段时间顾启恒一直在赔钱,别说他的老底被掏空了,就连老夫人的身家也被掏了一个精光,眼看好好的宅子被烧成这样,她就想冲到虞锦溪的院子里,将虞锦溪大卸八块。
顾启恒劝道,“娘,不看僧面看佛面,再怎么样,虞家可是皇商。”
“虞家是皇商又怎么样?他家的银子给咱花过一分没有?”
老夫人狠声道,“你要是舍不下面子,我去说,咱们家没有银子给这个败家精看病、”
顾启恒没说话,因为他原本也没打算给虞锦溪治病。
老夫人要去闹,他甚至还乐见其成,大夫说了,虞锦溪这病需要静养,不能操心烦闷,不然就会更严重。
如果就这么继续闹下去,虞锦溪的心病只会越来越重。
顾启恒瞬间有了主意,他一边安抚虞锦溪,却又故意纵容老夫人去叫骂,让虞锦溪不得安逸。
老夫人自从被撕下贵妇的伪装后,整个人就彻底变了,跟市井无赖没什么差别。
一开始骂虞锦溪是败家精,后面就扯到了子嗣上面,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。
青缇气的脸红,虞锦溪却逍遥自在,根本没放在心上。
自从与宴淮摊牌后,他便鲜少露面,就连府里的高塔都在一夜之间被拆了。
青缇发现之后连忙告诉她,她走出屋子,看着原本矗立高塔的地方,心里空落落的。
这一次,她可真是将宴淮得罪的死死的。
火烧顾府后,张素影也派人来了几次,虞锦溪避而不见,只让青缇代替传话,说她一切都好。
张素影不放心,还说要亲自来看她,也被虞锦溪拒绝了。
过了几天,老夫人闹完之后,顾启恒照例前来安抚,虞锦溪在他来之前,便用辣椒抹了眼睛,眼睛辣的又红又肿,但在顾启恒看来,倒像是她整日以泪洗面,哭肿的。
顾启恒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