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卖宅子,本郡王能不知道?”
宴淮没好气的说,“典当行老板不来过问本郡王的意思,这宅子他卖得出去?”
虞锦溪微微愣了一下,其实这宅子她也没打算让典当行的老板卖给别人,这两日正打算让人买回来,只是打算过个手而已,房契还在自己手里。
但这些话,眼前也没必要跟宴淮说。
她朝着宴淮福了福身,“多谢郡王,银子,等我回去便派人送到府上。”
本是感谢的话,岂料宴淮听了,忽然冷了脸,讥讽道,“虞锦溪,要不是看在伯父伯母的面上,你当我愿意管你的闲事?哪怕你为了你那个状元郎去死,本郡王也不会多看你一眼。”
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,虞锦溪都懵了,她顿了一会才道,“我不会为了顾启恒那种人去寻死,郡王不必操心。”
宴淮还以为自己听岔了,她竟然直呼她那状元郎的名讳,还说他是那种人?
她以为他是哪种人?
“那天多谢王爷仗义执言,我感激不尽。”
虞锦溪再度行礼,宴淮的眼里划过一抹深色,“然后呢?”
虞锦溪一脸疑惑,“什么然后?”
宴淮绷着脸,“顾启恒出了事,你又想求谁帮忙为他摆平?”
“他出了什么事?”
虞锦溪下意识的追问,她这副急迫的样子落在宴淮眼里,他又是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脸色。
“装什么傻?你从来不与官眷往来,今天能赴张家的约,还不是为了结识吏部的丁夫人?”
宴淮哼了一声,冷着脸直接离开。
他走的极快,虞锦溪诧异的看他离开,脑子飞速的快转。
前世,她怎么没记得顾启恒出过什么事?
而且今天她结识的是张夫人,企图毁的也是丁夫人儿子的婚事,他误会成什么了?
虞锦溪没再纠结这件事,思路立刻回到“顾启恒出事”的这几个字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