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风?
县令头都摇成了拨浪鼓:“不威风不威风,你别听那小子胡说。”
他弯腰谄媚:“仙人,我家那浑小子不懂事,得罪了您,我在这儿向您赔罪。”
那态度,就差把头都埋到地底下去了。
看得周边的百姓一阵唏嘘。
平日里这狗官对他们可不是这态度啊,纵容他那不学无术的儿子在城里为非作歹,现在好了,踢到铁板了吧?
“你儿子在城里抓人去查是不是中咒了,还专门抓年轻女子,这事儿你知道吗?”
姝珏掂了掂覆雪,县令的心都跟着颤了颤,就怕下一刻那烧火棍会照着他的脸敲下来。
偏偏姝珏还要对着他笑,“你如实交代,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。”
县令:“……”你这话你自己信吗?
他支支吾吾:“睿儿他……他也不是经常这样。”他比了个手势:“就……一两次。”
被姝珏盯着,他的手指差点都没忍住缩回去。
旁边的小姑娘却不干了,原本是被几个侍从押着的,但是姝珏一出手,那些侍从都被吓到了,松了手里的力道。
那姑娘趁机挣脱出来,指着县令之子愤恨道:“一两次?你敢不敢让他发誓!这城里但凡是长得好看些的姑娘他都不放过,成了婚的都找借口带走!他根本就不是人!他是畜生!”
“你!”县令之子刚要站起来骂那姑娘,结果才动,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也就跟着动了,划破了他颈间的皮肤,留下一道血痕。
他是家里的独子,从小被娇养长大,别说是划破皮了,就是轻轻磕一下都能疼得叫出来。
被冰剑划了这么一下,他摸了摸脖子,一看指尖上的血,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。
姝珏皱起了眉头,轻“啧”一声,后退了几步:“要嚎你别嚎太久了,嚎久了等下伤口都愈合了。”
嚎叫声戛然而止。
县令之子像是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