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怀义噎了下,没好气的追问,“你突然不见了,又咋解释?”
顾壮壮道,“那些人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,抓到后,就扔地窖里出去喝酒了,一时半会的可能都不会想起我来。”
许怀义彻底无语。
顾欢喜递给他一双筷子,“赶紧吃吧,吃饱了,好干活,等下说不准就有人往家里送消息,逼你去哪儿救儿子。”
许怀义边吃边吐槽,“白瞎我这些天在外头逛了,咋不直接冲我动手呢?”
顾欢喜道,“还能为啥?抓儿子的成功率更高呗,再用儿子要挟你,不是更容易?”
许怀义看向闺女,“等会儿你回家时,可要小心了,万一对方双管齐下,你身边也会危险,你可别学你傻弟弟,当啥诱饵,直接让人把对方宰了就行。”
阿鲤笑着应下。
顾壮壮,“……”
他将计就计怎么能是傻呢?不该夸他随机应变能力强吗?
吃完火锅,许怀义就闪身出去了,媳妇儿还在晕着,家里得他坐镇,他演技还行,沉着一张脸,颇能唬人。
能用的人都撒出去找人了,他这会儿能做的就是等。
消息陆续送来,几路人马都未曾寻到,府里的气氛跟着越发紧绷起来,唯恐下一次听到什么不详的消息。
阿鲤倒是平安回来了,路上也遇上点麻烦,有人惊了马,在繁华街道横冲直撞,迎着阿鲤坐的马车就飞奔过去了,躲无可躲,避无可避,这种情况下,马车里的人可谓是非死即残。
当时焦大夫吓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,其他目睹这一幕的路人也惊叫连连。
然而,等焦大夫颤抖着手脚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,就看到自己的徒弟安然无恙,比他可精神多了。
马车相撞的刹那,阿鲤就闪进了房车,咋可能受伤?
问,就是她身手好,运气好,恰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