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长时间,却连点信任都没有,呵,枉我之前还觉得他有侠义之风,竟是看走眼了。
不过这样也好,早点认清,也省的将来被他坑一把大的。
现在咱们还输的起。
大不了就断绝关系,反正如今明面上,咱们的儿子也没了,葬在了湖田村,齐王府的嫡长子如何,跟咱有什么关系?
他们爱咋地咋地。
咱们完全可以不再掺合,日子还能过的更省心清净。
不是忌惮咱们会挟恩图报、拿捏小鱼吗?那就看看,到底是谁最后枉做了小人!”
顾欢喜没吭声,低着头,摆弄着手里的杯子,眼底不免有些落寞受伤,还是那句话,她能理解韩钧这种种防备和猜忌,却不能接受。
尤其这其中还夹着个小鱼,就更进退两难了。
“媳妇儿?”许怀义见她这幅模样,不由有些后悔,早知道就不摊开说了。
顾欢喜摇摇头,“我没事儿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许怀义试探着问,“那个,你想不想现在见一见小鱼?”
顾欢喜反问,“韩钧能愿意?”
许怀义一脸不爽的道,“他愿不愿意重要吗?你要是想见,我就想法子安排,不需要经过他同意,他能仗着舅舅的身份随意摆布小鱼,可管不了咱们!他还没那么大能耐!”
顾欢喜想了想,拒绝了,“算啦,见面说什么呢?平添暴露的风险,你要是想见,就去见一面吧,你的身份更方便些。”
许怀义点了下头,“韩钧办事不厚道,但咱不能不靠谱,小鱼事先也不知情,总不好迁怒他,我抽个时间见一见,有些话,还是得说开,省的互相误会。”
“嗯,你看着办吧。”
许怀义想见顾小鱼,自然是有办法的,他给顾小鱼培植的人手,还有种种财物,韩钧清楚,同理,韩钧给小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