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唉,就为这,咱村的小伙子可抢手着呢,就是嫁进来当续弦都有不少年轻姑娘愿意,可要是这冬再闹雪灾,大家伙的日子可就都难熬了啊……”
俩人又聊了一会儿,许怀孝便离开了,顾欢喜让人去送他,收拾了一马车东西,吃的喝的,布料棉花都有,分给他家,还有徐村长等其他几家熟悉的,处置谣言和老许家时,这些人都出力不少,事后自是要感谢。
她没问老许家人,许怀孝也避开了这个话题,但那些人如今的下场,顾欢喜是清楚的,一直让人暗中盯着,唯恐他们贼心不死还要作妖。
到目前为止,倒是没啥实质性行动,全家就许怀礼整日骂天骂地不消停,但他躺在床上下不来地,也就只能过过嘴瘾,身边连个附和的人都没有。
看来,其他人都学乖了,也就许怀礼还看不清形势,非要闹腾,如今他们一家住在乔家的庄子上,待遇已经大不如从前,被家族驱逐的人,不管在哪儿,都要低人一头,又彻底得罪了许怀义,没了价值,谁还看得见他们?
也就乔家不缺那口粮食,暂时没翻脸撵人罢了,但这样寄人篱下、看别人脸色的日子,焉能好过?
顾欢喜琢磨着,或许用不了多久,老许家就撑不住了,那时,再找人去提点暗示一下,就能把他们都打发回青州老家了,以后再不用相见。
到了夜里,两口子又在房车碰面,顾欢喜道,“苏家拿出诚意来了,你猜猜,都有啥…?”
许怀义嫌弃身上的味道,正脱了外面的衣服,准备洗澡,闻言,随口道,“肯定要大出血吧?给咱家一笔,给孙家一笔,朝廷那儿更得有所表示,看来今年的军资是不愁了,师祖能睡个安稳觉了……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柳姨娘死了,填进这条命去,苏家肯定是不会舍得把苏睿扔大牢里去,那就只能夺了他的继承权,至于其他跪祠堂、禁足、鞭打,也会走一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