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看哪家都有嫌疑了。
许怀义摇头,他的关注点在别处,“我的命才值一百两银子啊?是不是忒便宜了点,这是谁寒碜我呢?哪天让我揪出来,非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,叫他门缝里看人……”
韩钧,“……”
许怀义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,私底下,却让卫良盯紧了平远伯府,尤其是孟重楼。
孟瑶就算是重生,她今年也只有六岁,想对付他,只能借助别人的手。
孟重楼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,而且,孟重楼在外面的人设就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,整日混迹青楼楚馆,认识几个地痞流氓再正常不过。
这一盯,还真找出点蛛丝马迹来。
许怀义听卫良说了后,有种第二只鞋子终于落了地的感觉。
倒是卫良很不解,“老爷,您和孟重楼有过节吗?他为什么要冲您下手?”
俩人连交集都没有。
许怀义寻了个听起来最靠谱的理由,“或许是因为他们孟家的生意受影响了吧。”
平远伯府自是有很多铺子,卖书的、卖胭脂水粉的,还有酒楼,现在被隐入书局和美容店冲击,生意惨淡,恨上许怀义,也能说得过去。
卫良被说服,问道,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孟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除非顾家的铺子关门,够不上威胁了。
许怀义自是不会跟他说自己的打算,“看看再说,这事得从长计议。”
嘴上说着从长计议,到了晚上,许怀义就行动上了,有仇就得尽早报了才痛快,之前没出手,那是因为还没确定是孟家,也没找到可以下手的地儿,现在万事俱备。
这事儿瞒不过顾欢喜去,他出门前都一一交代清楚。
顾欢喜也没拦着,只仔细叮嘱了几句。
一个多时辰后,他才回来,进了房车,扯去蒙着头的黑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