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借着喝茶低下头去。
许怀义假装没注意,起身去了门外,吩咐卫良,“跟太太说,准备几个简单的快手菜,再拿一壶酒过来,还有几位小少爷那里,让他们别等我了,玩完儿就冲个澡睡觉吧,明天再说故事,到时候多讲一段,补上今晚的……”
卫良恭声应下。
很快,卫慈就拎着食盒进来,放下四碟小菜一壶酒,又行礼退了出去,自始至终规规矩矩,眼神低垂着,不多看一眼。
待她走后,许怀义招呼苏喆坐下吃喝,这个时辰他早就用过饭了,但苏喆因为心焦恼火,倒是还空着肚子,原也没胃口吃,只是却不想辜负许怀义的一番好意。
“别光喝酒啊,空腹喝酒容易醉,来,吃块酱肉。”
苏喆从善如流。
“味道咋样,不错吧?”
“嗯,酱香浓郁,应该很下饭。”
“哈哈哈,下饭是真的,不过最美味的吃法,还是剁碎了,加上点番椒,塞进白面饼子里,饼子最好是刚出炉的那种,外面焦酥,咬一口,啧啧,大清早的来上俩,再配上碗开胃解腻的胡辣汤,你就敞开了吃吧,一吃一个不吭声。”
苏喆心情再不好,也被他描述的起了几分兴致,“真有那么好吃?”
许怀义道,“还能骗你?也是你运气好,赶上了,看见这酱肉了吧?这就是为明早准备的,提前卤好,在汤汁里浸一晚上,明早吃更入味儿,你今晚别走了,住一宿,明早尝尝就知道了,保管给个神仙都不换。”
苏喆没见外,一口应下。
吃了一会儿,又有丫鬟进来,这次送的是馄炖和果盘,年纪更小一些,却也跟卫慈一样规规矩矩,目不斜视,绝不多看许怀义一眼,放下东西,就行礼离开。
许怀义一脸的习以为常。
苏喆感慨道,“你府里的丫鬟是谁调教的?很是本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