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许怀礼断条腿吧,躺上几个月,也就没法再出门打小报告了,至于乔槐,就让他破财免灾好了。”
韩钧欣然同意。
立马报复回去太过刻意,于是,韩钧又等了几天,在他们都放松下来的时候,动手了。
许怀礼早上哼着小调,赶着骡车悠哉悠哉去庄子时,突然骡子受了惊吓,不受控制的开始飞奔,任他费尽了力气,还是从车里摔了出来,重重的落地,扬起一片尘土,随之惨叫声响彻云霄。
得亏,路上还有其他人,合力制住了骡子,也帮着把许怀礼给送回了家。
当时那血淋淋的惨状,还有许怀礼痛的晕死过去的模样,把老许家的人吓得魂飞魄散,家里一度是鸡飞狗跳、人心惶惶。
等到大夫来看过伤,老许家其他人也都被喊了回来,坐一起商量事儿。
许怀仁在铺子上当账房,急匆匆赶到家,热出一身汗,见家里又乱糟糟的,难免心烦,语气也就不好,“到底是咋回事啊?赶个车还能把自个儿给摔了?老二,你是不是大清早喝酒了?”
许怀礼此刻躺在炕上,稍微一动就疼的直吸冷气,他面目狰狞的吼道,“我没喝酒!”
“那是你又拿鞭子狠抽骡子出气了?”
“不是!”
许怀仁打量着他,半信半疑,“难不成只是意外?可好端端的,你要是不刺激它,骡子为啥受惊疯跑?”
许怀礼咬牙切齿的道,“我说了我啥也没干,肯定是被人算计了。”
许怀仁面色顿变。
许怀廉自从去武学院习武后,较之以往,沉稳了不少,刚才没急着开口,此刻问道,“二哥伤的哪儿了?大夫咋说的?”
问到这个,许怀礼的脸色更加难看,刚要张嘴,不知道动了哪儿,忍不住痛呼起来。
许茂山坐在炕沿上,见状,沉声斥道,“老实点吧,忘了刚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