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咋样?”
“洗手吃饭吧。”
顾欢喜去张罗晚饭,许怀义见她不同意,还有点失望,小声嘀咕道,“又不会被发现,怕啥呢?”
吃饭的时候,顾小鱼的情绪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,反正,江墉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饭后,江墉去运动场散步,许怀义也抱着闺女、拎着儿子,一起跟着去消食,晚上做的铁锅炖大鹅,还贴了一圈饼子,实在美味,他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,俩孩子也有些撑着了。
月明星稀,只偶尔听到细弱的虫鸣声。
走在爬满绿叶的长廊下,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花香和青草气息,叫人不免心旷神怡。
江墉心情很好,还感情饱满的现场做了一首诗。
许怀义不懂鉴赏,但不妨碍他捧场叫好。
阿鲤也配合着鼓掌。
江墉被这爷俩给逗笑,先是说阿鲤,“你这小家伙听的懂么?”,又打趣许怀义,“好在哪里?你倒是说说。”
这种程度还难不住许怀义,他一本正经的道,“诗词有韵味,有格调,又处处彰显眼下的意境,抒发了您此刻惬意欢悦的心情,同时,还带了几分感慨,感慨这样的美好,会不会如早上的露珠一样,转瞬即逝。”
听了这话,江墉还真有几分意外,他没想到,许怀义解读的竟大差不差,尤其是他在诗词中表露的心情,“不错,最近看来读书颇为用功,进步很大。”
许怀义立刻谦虚的道,“都是您教的好。”
江墉笑道,“老夫可没教过你诗词,不过,看来,你在这方面还颇有几分天赋,回头得空,老夫给你安排几节课,省得埋没了你的才华。”
许怀义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苦逼感,“别啊,江先生,您这么忙,哪能再辛苦您拨冗来教导我呢,我在诗词上,就压根没开那个窍,刚才那话,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