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童,也不太准确,他好像只喜欢吟诗作对,其他诸如文章经义等,都不太感兴趣,也从未传出过佳作。”
许怀义“喔”了声,“他是不是长得很俊俏,有股子风流倜傥的味道?”
顾欢喜无语的瞪他一眼,“人家才八岁,混说什么?”
许怀义嘿嘿笑起来,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没别的意思。”
顾欢喜没好气的提醒,“少东拉西扯的,赶紧说完正事儿,好让小鱼回去歇歇。”
这铺垫够长的了。
闻言,顾小鱼怔了下,莫名的提起心来,带着几分不安的问道,“爹,您要跟儿子说什么正事儿?”
许怀义拍拍他肩膀,“别紧张,不是啥大事儿,就是吧,你舅舅前天晚上来咱家了……”
顾小鱼没听完,便惊愕的问,“舅舅?外祖父家的舅舅?”
许怀义暗戳戳的我给某人上眼药,“嗯,他突然出现,还吓了爹一跳,以为是有小毛贼或是刺客呢,差点拔刀相向,后来他自报家门,说是你舅舅韩钧,爹这才请他坐下喝茶,顺便聊了聊之前你们被追杀的事儿,还有后续。”
“那舅舅他现在……好不好?”
许怀义没瞒他,“他带着个面具,一开始,爹还以为他是不想露面,后来他摘下面具,爹才知道他是因为脸上受了伤,伤好后,留了几道疤痕。”
顾小鱼面色变了变,眼底闪过痛楚,“舅舅是为了我,才惨遭毁容……”
许怀义打断,“啥毁容啊?就是几道疤而已,大老爷们脸上有点疤咋了?一点不丑,相反,还更有男人味儿呢,那没啥见不得人的,就该大大方方露出来,那是男人勇敢血性的勋章啊,多光彩!”
顾小鱼茫然无措地眨眨眼,“您是这么觉得的?可世人都认为面目有损是羞于见人的丑事儿,女子容貌有损,任你再贤惠善良,都难觅夫婿,男子面上有瑕,再是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