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坚持让小公子跟在其父母身边,如今,却又惦记上了,就因为这个看起来,稀奇古怪的游玩场所?
“表公子那儿,陆首辅未必舍得。”
江墉轻哼了声,“老夫亲自指导自己的外孙,那老狐狸只会偷着乐。”
钟伯再无话可说。
“明日,怀义宴请同窗好友,你给陆家也送张帖子去,用我的名义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“我那几个弟子,也都送一张去,该见见了。”
钟伯闻言,心里越发震惊,这是要把人脉,送给许怀义父子了?
“老爷,是不是再等些时候……”
江墉摇头,“雪中送炭好过锦上添花,你觉得怀义能是池中物?他早晚会一飞冲天,那时老夫再行这等事儿,老脸都得丢尽了,不权衡这些,只凭小鱼是我弟子,我也该为他打算。”
许怀义看到江墉,走过来见礼,又关切的问,“您觉得住的院子还有哪需要改动的不?”
江墉道,“甚好,无需再做任何改动了。”
许怀义嘿嘿笑起来,“您喜欢就好,以后觉得哪儿不舒服了,一定跟我说。”
江墉也没客套,点了点头,指着眼前的游乐园,饶有兴致的问道,“这都是你的想法?”
许怀义道,“算是吧,有一些,也是听岳父说的,再加上我瞎琢磨,拼拼凑凑搞了这么一出,让您见笑了,就是图孩子一乐,学习之余有个玩的地方。”
江墉由衷感慨,“一点不见笑,这番奇思妙想,也就你能办到了。”
许怀义嘴上谦虚,“都是些小道而已。”
江墉睨他一眼,“老夫瞧着,这些小道的背后,倒是都颇有深意。”
许怀义眼睛一亮,“您老看出来了?”
他还担心,他搞的这些东西,会被江墉这样的大儒批判成玩物丧志的糟粕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