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为他们报仇了,李垣已身在牢狱,只等择日宣判。”
大皇子苦笑了声,“京兆府能判的了他吗?”
孙钰目光坚定,“能,只要您出面,跟乔宏表明态度,让他秉公处理就行。”
大皇子怔了下,“就这样?”
孙钰点了下头。
大皇子却摇摇头,“阁下太高看我了,你以为乔宏忌惮的是吾?错了,他真正忌惮的是昌乐侯,吾表态并无多大意义,若是昌乐侯要力保李垣,那乔宏必会将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……”
顿了下,他还是忍着难堪又补上一句,“昌乐侯虽是吾之岳父,心却不在吾身上。”
孙钰眼神闪了闪,听到这话,并不意外,他早就觉得昌乐侯背后支持的另有其人,把宝压在大皇子身上,完全不现实,“昌乐侯那边,在下会盯着,您尽可放心。”
闻言,大皇子迟疑的问了句,“阁下可是跟昌乐侯府有仇?”
孙钰心想,有仇的是他徒弟,不过,师徒不分彼此,所以,“算是吧。”
大皇子恍然,对他倒是更相信了几分,“好,吾会跟乔大人言明态度,绝不徇私……也不会让府里的其他人徇私。”
这是在说,会约束好大皇子妃了。
孙钰提醒,“必要时候,您可以跟乔宏说,当年皇长孙是中毒,且所中之毒跟湖田村的村民一致。”
“有必要吗?”
“有,唯有如此,乔宏才会重判李垣,您也不想只是杖责他几十棍子,罚没些银两,就饶过他吧?那么多条人命呢,还有皇长孙跟您的舅兄……”
这些话,每说一遍,对大皇子而言,无异于是公开处刑,他白着脸仓惶打断,“好,吾知道了。”
孙钰意有所指的道,“殿下不要再抱有侥幸心理,虽说郑春秀没了,那些村民也都死了,可真想查,多的是办法,开棺验尸便是,有经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