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他们使劲往上爬的野心。
如今,总算是如愿以偿了。
而这,还仅仅是个开始。
到了夜里,等到许怀义进了房车,顾欢喜便把这些事儿一一跟他说了。
许怀义这两天也挺忙,回到学院后,就教着几个同窗好友玩牌,新的纸牌是李云亭找人做的,非常精致,赵三友等人玩了几把就上瘾了,凑齐六个就打够级,人少就斗地主,中午不睡觉,连晚上也拽着他,不让他回新宅子住。
最感兴趣的还是苏喆,不但自己玩的起劲儿,还把这种玩法传到了自己开的茶楼里去,成为茶楼新的赢利点,喝茶看戏打纸牌,客人们更喜欢去光顾。
当然,他也没亏待许怀义,毕竟纸牌的点子是许怀义出的,说合作,许怀义不同意,他不想沾这个便宜,白送,苏喆不肯,最后,还是李云亭支招,让苏喆出个合适的价格,把点子买下来不就皆大欢喜了?
苏喆大方,张嘴就是一千两。
许怀义连连拒绝,最后折中,把银两换成书籍,顾欢喜喜欢读游记和史书,话本子也行,最好是市面上不常见的,是不是原版不在乎,抄写本也行,就图个稀罕,要是能抄几本孤本,那就更完美了。
苏喆痛快应下,苏家虽是商贾,但也重视子孙的学业,家里的书房里搜罗了不少好书、奇书,许怀义又不要求是真迹原版,那就更简单了,他已经想好,要多找几个人,多抄写几本送去,方才不负这份相助情谊。
除了纸牌,前段时间让工匠烧制的那些东西也大功告成了,今天中午许怀义才去看过,对成品非常满意,晚上便带着回了新宅子,规划着怎么开工安装,进房车,也是想跟媳妇儿商量一下,谁想,就听到这么糟心的消息。
许怀义烦躁了片刻,也就冷静下来,“意料之中的事儿,由着他们吧,天下下雨,娘要嫁人,好言难劝该死的鬼,咱们该说的说了,还能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