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,属实难能可贵。”
焦大夫认同的点点头,“所以,你能教他的儿子,一点不吃亏,怀义将来……不可限量。”
江墉笑着瞥他一眼,“老夫是那般势利之人?”
焦大夫抚着胡须道,“多一份助力,总是好的,你这脾性,保不齐还得得罪人,若不然,也不会隐姓埋名躲在这小山村里度日了,你难道就甘心余生都窝在这里?你不想再教书育人、实现你的抱负了?”
江墉苦笑,“如何不想?但谈何容易?只要身处其中,便会身不由己,一心做学问,他们容不下的……”
谁叫他桃李满天下呢,只要能拉拢了他,在士林中,便有了威望和力量。
“世事难料,或许将来就可以了。”
“再说吧……”除非大局已定,但皇帝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,立储怕是还要十年左右。
俩人的谈话避开了顾小鱼,但顾小鱼明显感觉到,焦大夫离开后,先生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同了,变得更严厉,连课后作业都翻倍增加。
他回去后,便跟顾欢喜提及了此事,他怀疑是焦大夫说了什么,才有了先生的变化。
顾欢喜猜到几分,倒也没瞒着他,说完后,又道,“严师出高徒,他对你越严厉,意味着期望值越高,这是好事儿,但前提是,你能承受的了那样的强度,不然拔苗助长,过犹不及,反倒坑了你……”
顾小鱼道,“娘放心,儿子能应对。”
“真的?可不能强撑喔,我和你爹,虽然盼着你出息,但并不着急,更不希望,因为你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学习课业上,从而忽略了生活中其他美好有趣的事情,那就得不偿失了,而且留下的遗憾,终生都难以挽回。”顾欢喜说的语重心长,并没有把他当五岁的小孩子看待。
顾小鱼心里动容,仰着头,满眼孺慕的看着她道,“娘,儿子都明白的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