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书咋样?”
“给他送书?你知道他家书房有大不?你知道国子监的藏书有多少不?你知道他读过的书摞起来有多高不?”
许怀义眨巴着眼,“可我送的书,保管他没读过。”
焦大夫不信,“你从哪儿得来的书?不是我替他吹嘘,但凡市面上有的书,他都有所涉猎,就是有些世家收藏的孤本,他也曾借阅过,你别跟我说,又是你岳父留给你的。”
许怀义一本正经的道,“您老猜对了,确实是岳父留给我们的。”
焦大夫蹙眉道,“不会是你岳父写的游记吧?不是我小觑他,江先生的眼光和品味都非常高,寻常人写的东西,可入不了他的眼,你随便拿两本书去,不但讨不了好,还会弄巧成拙。”
“我有那么傻吗?”
“……那不然呢?还真是稀缺的好书?”
许怀义信誓旦旦,“当然,保管他见之心喜、爱不释手。”
焦大夫一言难尽的看着他,“你哪来的自信啊?之前,跟我那么说,我勉强还能信你几分,可这话跟江先生说……你怕是想挨打呀。”
许怀义道,“我是认真的……”
焦大夫摆摆手,“打住,你也甭替我省这人情了,我吃不了亏,你不是要送我医书嘛,这就足够了。”
许怀义还想说的话,就咽了回去。
“我先去,你在我这里坐一会儿,等下,事情说好了,你再上门,要是顺利,干脆就摆桌席,今晚拜师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
焦大夫裹上披风出了门,江家就在斜对面,走了盏茶功夫就到,熟门熟路的进去后,被老仆迎进书房。
江墉正歪在榻上看书,旁边摆着火炉和茶具,听到动静,抬眼看向他,略带疑问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焦大夫也不用谁招呼,自顾自的坐在他对面,取了个干净的杯子,倒了茶水端着暖手,“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何事儿?”
“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