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旁人在学三字经,他现在读的是论语。
许怀义又问,“那扈夫子教的咋样?”
顾小鱼斟酌道,“尚可。”
许怀义咂摸着这俩字,也就是说教别的孩子没问题,教他的话,学识就不太够了,看来,还是得去请江墉啊。
两口子对视一眼,心思相通。
不过当着顾小鱼的面,没再说,许怀义转而问道,“每天习武呢?有没有偷懒啊?”
顾小鱼摇头。
“那有不懂的吗?趁着为父在家,正好指点你一下。”
“儿子有不懂的地方,已经问过卫良了。”
卫良学的是当下正统的武功套路,单论身手,比许怀义这种野路子要强的多,但要是实战上阵对敌,卫良就没有许怀义厉害了。
“那你先这么练着,回头,等把教你的那套拳法掌握了,为父再教你旁的,其实为父最擅长的是对敌实战,以后拜了孙师傅,另学了厉害的刀法,也都教给你。”
“谢谢爹!”
见他一脸认真的道谢,许怀义伸手在他脑袋上胡噜了一把,“跟自己的父母,还需要客气吗?傻小子。”
顾小鱼,“……”
他梳的包包头,都要被爹给弄歪了。
果然,阿鲤咯咯笑起来,还拍着小手,一副看到好玩有趣的模样。
顾欢喜给闺女擦了擦嘴,好笑不已,“你还好意思笑话你哥哥,看看你自己头上这俩小啾啾,都乱成什么样儿了?”
阿鲤头发长的黑亮浓密,原本这年纪,剪个西瓜头就挺可爱,偏她见顾小鱼每天在头顶上扎个小包包,她也非得跟着学,她头发短,扎一个太费劲,顾欢喜只好给她弄俩,跟长了两只角一样,她又活泼好动,经常弄得乱糟糟。
在亲爹眼里,再乱糟糟,那也是可爱的,许怀义一手把闺女捞进自己怀里揽住,父女俩又亲香起来。
吃完饭,两口子刚说了几句话,徐村长等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