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。”
顾欢喜眸光一闪,“他父亲是户部尚书,正好接管这摊子事儿,若是能认可你的方案,那灾民就有救了。”
许怀义点点头,“我昨晚闹那么一出,效果已经达到了预期,甚至更好,昌乐侯在早朝上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赈灾,其他人肯定不会再冷眼旁观,势必跟风,又有慧信大师那番话,那些做了亏心事的,不掏钱还能睡得着觉?如此一来,赈灾就有银子有粮食,户部也不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,我这分方案献的正是时候。”
早了,用不上,完了,就白瞎。
顾欢喜赞道,“可以啊,你这时机抓的刚刚好,堪称雪中送炭,孙尚书只要不是个昏官,肯定能看出这份方案的价值,并借用,而且,依着如今你跟孙家的关系,还不用担心被过河拆桥。”
许怀义笑得像得逞的狐狸,“要不咋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儿呢,还是这么位高权重的,那就更省心省力了。”
他不怕被分功劳,全奉献都行,但得让对方记着自己的好,知道自己有才可用,只有有用的人,才会被人放在眼里,甚至在必要的时候,舍得下力气去救,不会轻易当棋子舍弃。
他现在,就是要向孙家展现自己的价值。
他也是想告诉孙家,还有其他人,他拜孙钰为师,可不只是占便宜,他也可以是孙家的助力。
能互相从对方身上得到好处,这样的关系处着才能长久稳定。
顾欢喜见他心里有数儿,也没再继续说下去,转而提醒道,“你也别太高调了,省得被当成出头鸟,遭人嫉恨。”
许怀义应下,“放心吧,我就是挑头促成这事儿,过后赈灾,我就不往前冲了,让那些想露脸的扬名去。”
“甘心做嫁衣?”
“甘心,我不眼馋,现在还不到咱们发力的时候呢。”
“嗯,你明白就好。”
她就怕他风头出的太多,可地基打不牢固,爬的越高,就容易摔下来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