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流盯着了。”
“晚上呢?没有巡逻的?”
“各家各户都忙,不好抽调人手。”
许怀义皱起眉头,“赚钱是重要,但若是被人闯进村子里,赚再多的钱,也未必能保得住。”
卫良也是这么想的,但老爷不在家,他一个下人,哪有说话的余地?说到底,还是村民们没感受到深切的威胁。
轮到许怀义时,他身上穿着精武学院的衣服,人长得又英武俊朗,加之锻炼了这一周,更显气宇轩昂,查验的衙役看到后,硬是被唬住了,不耐的表情收敛了几分,动作都没刚才那么粗暴了,态度甚至有几分客气,问了几句,又开了车门,往里看了眼,便摆手,示意他们离开。
许怀义心想,这就是身份地位带来的便利啊,哪怕他现在还是一白身,但穿上这身衣服,就让人不敢再轻视小觑。
怪道,人人都削尖了脑袋往上爬,权势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。
出了城,外面又是另一番天地。
打斗已经被压下,灾民们也被驱赶到远处,但城门前还乱糟糟的,空气中,也飘散着令人不适的血腥味。
骡车跑远了,许怀义似乎还能听到无望的哭声。
途中,经过的村子,明显比以往要警惕了些,等到了湖田村,远远的就看到徐村长和许茂元等在那里。
许怀义赶紧下车,疾步迎了过去。
俩人激动的打量着他,拉着他的手,好一阵问话,恨不得连他每顿饭吃几个馒头都得打听的一清二楚才能踏实。
许怀义耐心的一一作答,只报喜不报忧,说着学院里的趣事,也说上课和训练的辛苦,唯独不提那些麻烦。
寒暄完,才往村子里走,许怀义瞧着路口的栅栏,点点头,比他想的要好多了,还有人看守,这样更保险。
不过巡逻的事儿,许怀义也没忘下提醒,见徐村长说人手紧张,便道,“村长叔,您知道我为啥回来的这么晚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