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这不就出息了么?大骡子都买回来了,多少银子啊?”
许怀义坦坦荡荡的道,“八两!再架上马鞍、脚蹬子、车架子啥的,拢共花了十二两,您老见多识广,觉得这价儿值不值?我也没经验,就怕买贵了,让人坑……”
他言语诚挚,把徐德寿给捧起来。
徐德寿面上有光,说话就亲近了几分,“值,这银子你花的可不亏,我刚才站院墙那儿瞅了,这骡子买的好,老话说,长脖骡,长尾马,见了就买下,准错不了,千万别买那腰长腿细的,一老不成器……”
许怀义听的认真,不时点头附和。
徐德寿说过瘾了,才问出其他人最感兴趣的问题,“你既没从老宅分家产,那这么多银子是从哪儿来的?”
许怀义凑近一步,低声道,“实不相瞒,徐三叔,我在山里挖了棵人参……”
徐德寿惊诧的脱口而出,“咱这山里还真有人参啊?光听老人们说,咱也没见着过,你小子这运气可够好的……”
许怀义可不能给自己拉仇恨,见其他人又酸意上脸了,当即作出一副落寞又哀痛的表情叹道,“啥运气好啊?徐三叔,您说这话,不是戳我的心口窝吗,我要是运气好,能落得这步田地?唉,也就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吧……”
听到他这么说,众人这心里又奇异的舒坦了。
徐德寿看着他,抚着胡子,颇有意味的感慨道,“都说傻人有傻福,天公疼憨人,老祖宗诚不欺我哪……”
许怀义就配合的连连苦笑,“我能有啥福啊?这人参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,这辈子估摸着也就一回,以后咋过日子都不敢想,我这一没土地、二没营生,都琢磨着是不是得去要饭了,唉……”
其他人也跟着叹了声,不过心里却升起优越感来,他们虽然没有挖人参的运气,但有田地啊,那才是过日子的根本,挖人参就是一锤子的买卖,还能指望它养家糊口?
果然,就听徐德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