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”江季平道,“姐,你别多想,我这么问也不是想偏袒她,只是……若是最后要处置她,还是得有司审理才能服人,若是滥用私刑,恐怕……”
江季平试探地看着江扶月。
“嗯,我明白。”
江扶月点了点头。
见状,江季平这才放了心。
自古以来,律法最是公正。
虽然律法不近人情,但是眼下,他也只能服律法了。
没过一会儿,谷雨匆匆回来了。
见二人还各自在各自的位子上坐着,谷雨暗暗松了口气,面上不动声色地走上前,把手里的匣子给了他。
“公子,这里头除了银票之外,还有一些散碎银两,共计一千两银子。”
谷雨把匣子给了他,便又重新回了江扶月身边站好。
“这么多?”江季平连忙道,“我用不着这么多,姐——”
“拿着吧,”江扶月抬了抬下巴,“你这么多年在外游历,过得可不是苦日子。”
这人以前可是跟吞金兽一样的。
闻言,江季平不由得扯了扯嘴角:“姐,那是我小的时候……”
他现在远没有以前那么挥霍了。
江扶月点点头,道:“我在甜水巷有个宅子,还空着,你搬出来以后直接住过去吧,一会儿我叫人带你过去。”
江季平没有推脱:“那我先走了,姐,你好好养着,要是有事儿,随时招呼一声就是了。”
江扶月失笑:“好。”
江季平便捧着匣子起了身,转身往外走去。
走出几步,江季平脚下的步子一顿。
他转过身,目光从谷雨和白露身上扫过,最后落到江扶月身上。
他微微一笑:“姐,我到现在也一直记得母亲的教导,以后肯定也不会忘的,是非对错,我一直会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