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安找我?”江扶月被孙静客拉着进了府,“他怎么不去我家找我,非要来这儿找我?”
孙静客吃吃一笑,意味深长地道:“他曾经可是受了情伤才远遁京城的,叫他去你家,他敢?”
闻言,江扶月有些无奈:“沈传又不是不知道……”
沈传早就知道,那不过是孟怀安想出去玩找的借口而已。
再者说,孟怀安又没有再借着这个名头出去,二人清清白白的,有什么可怕的?
“这话呀,你去跟怀安说,你看他敢不敢?”孙静客脸上笑意不减。
后头,谢子圻看着沈传,目光里充满了同情:“予怀啊,你怎么也又变成沈传了?”
要说这女子也真奇怪。
明明都知道他们各自的表字,偏偏不喜欢叫,要叫就是叫全名。
也不知道为何,每次一被连名带姓地叫,谢子圻就下意识地心里一寒,像是马上要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似的。
本来以为只有他是这样,没想到连沈传也逃不过。
那他心里可就舒坦了。
沈传不咸不淡地撇了他一眼:“还不是被你家少夫人教坏了。”
谢子圻翻了个白眼:“我家静客一直都这么叫,有什么坏不坏的?我觉得挺好啊!”
沈传冷笑一声:“我也觉得。”
二人对视一眼,又各自嫌弃地移开目光。
去了前院的书房,便见孟怀安在院子里急得来回踱步,一副遭了大难的模样。
见江扶月终于过来,孟怀安抬步就朝她过来:“扶月!你救救我啊!”
江扶月步子一顿:“你怎么了?”
她上下打量了孟怀安一番。
只见他四肢健全,精神饱满,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事儿的人。
“哎呀!我爹!”孟怀安重重一跺脚,“我现在被困在京城里出不去了,我爹都已经给太医院打好招呼,叫我赶紧过去了!”
“我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