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劳逸结合!”
江扶月差点没忍住又翻他白眼:“我可不管你,你早点把公务处理好早点出来。”
说着,江扶月又转过头吃饭。
慢悠悠的。
见状,沈传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,却又不能打扰江扶月吃饭,只好听话地起身离开了。
自己弄就自己弄!
看着他的背影离开,江扶月眼中笑意更深。
就连惊蛰谷雨也对视一眼,用力抿着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。
卫泽卫明倒是面色平静。
自打跟江扶月成亲以后,沈传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们也见多了,都习惯了。
沈传刚回书房没一会儿,江扶月也用完了饭,起身去了茶室。
没过一会儿,沈传就把今日的公务处理好,找江扶月腻歪着了。
到了午后,二人才出门,往锦国公府而去。
马车刚刚走出不远,便再度停下。
外头响起惊蛰的声音:“夫人,是……安远侯一家。”
车里的沈传和江扶月闻言,对视了一眼。
沈传抬手撩开了窗帘的一角,二人往外看去。
只见一列车队正从他们边上走过。
这列车队由五辆马车和数辆装满箱笼的车组成,算得上是大阵仗了。
突然,那车队里,一辆马车的窗帘也被人掀开。
露出里头坐着的顾辽。
顾辽看见江扶月,脸上闪过一抹惊讶,不过在看见江扶月身边的沈传之后,那抹惊讶很快被恐惧取而代之。
紧接着,顾辽近乎手忙脚乱地放下了窗帘。
江扶月的目光从那车队上收回:“这是终于撑不下去了吗。”
沈传揽住她的肩,道:“早几天,侯府就已经开始变卖家产,为离京做准备了,只是没想到会挑到这一天。”
正好跟他们撞上。
晦气。
沈传眼底闪过一抹暗色。
不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