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就是不耐放,半个月就变了颜色,不能用了。
闻言,江扶月连忙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惊蛰转身出去,先是列了一张单子给寒露,叫她照着单子去采买东西,自己则是拎着匣子去了锦国公府。
既然有那东西可以遮住,自然也就不必穿那高领的衣裳了。
江扶月最后还是选了提前一晚选好的衣裳。
却没想到,要做那东西有些费事,眼看着都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,惊蛰还在忙着准备工作。
江扶月叹了口气。
罢了,本来她也不出门,丢人也丢不到哪去。
江扶月坐在廊下,看着惊蛰谷雨在院子里忙活,目光一转,便看见沈传结束了上午的公务,早早回来了。
沈传的目光在院子里停顿片刻,脚下步子一刻不停地朝着江扶月走去。
他一看见江扶月脖颈间的痕迹,脸上便现出笑意,笑里还隐隐带着几分骄傲的神色。
简直莫名其妙。
江扶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沈传笑着走过去坐下,张嘴就问:“如何,还要给我纳妾吗?”
闻言,江扶月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:“我才不管你那么多,日后你要是想纳妾,就自己张罗去吧,我不管了。”
沈传笑着把江扶月揽入怀里,目光顺着脖颈一路看下去,眼神格外意味深长。
“对了夫人,”如今,惊蛰谷雨对沈传这作为都已经习惯了,“奴婢去给谢少夫人送东西的时候,谢少夫人还说呢,您要是再不过去,您的干女儿都要不认您了!”
沈传眉梢微挑:“送东西?”
他很快反应过来,这几日那个盲盒店似乎要上新品。
想必是提前给江扶月送过来了。
江扶月“嗯”了一声,又对着惊蛰道:“过些日子咱们过去一趟就是。”
“是。”
沈传却不乐意了:“夫人,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