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势,便率先往后院走去。
江季平自己从地上爬起来,见下摆干净,干脆连拍都没拍,灰溜溜地跟着惊蛰去了后院。
他前脚刚走,后脚沈传就已经把江扶月的手拢在了手里,心疼地道:“手下也没个轻重,都红了。”
江扶月这才觉得手掌发麻,正要有所动作,沈传却已经拎着她的手腕,帮她甩了两下:“怎么样,好点了吗?”
江扶月被他这近乎幼稚的举动逗得失笑,也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:“好多了。”
沈传笑着,重新把她的手拢入手里:“你这弟弟挺有意思的,看着跟江家其他的人似乎不太一样。”
“他啊,他十一二岁就出去了,一直在外头没回来过,”江扶月道,“也真是奇怪了,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回来了。”
沈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又坐了一会儿,江季平和惊蛰从后院出来了。
江季平此时脸色复杂,甚至还有些恍惚,一副被什么冲击到了的模样。
再次看到沈传,江季平抿了抿嘴,拱手道:“先前是我鲁莽失言,对不住。”
这次不同于方才被压制时的不情不愿,而是完全出自真心。
沈传点了点头:“……无碍。”
江季平吐了口气,重新在厅里坐下了:“姐,我、我实在是没想到,家里原来……这么乱。”
“你不常在家里,不知道也是正常的。”江扶月道。
“我母亲……”江季平脸色复杂,“……真的在掖庭狱里吗?”
江扶月也没打算瞒他:“在。”
江季平欲再说些什么,可想起方才惊蛰所说的话,又悻悻地闭上了嘴。
是啊,他的母亲害死了江扶月的母亲。
一命抵一命,这是应该的。
“那你跟家里……”江季平欲言又止。
“我母亲不在了,那也早就不是我的家了。”江扶月声音淡淡的。
江季平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