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自己回侯府去。”
江扶摇瘪了瘪嘴,不情不愿地起了身,口中低声嘟囔道:“什么人啊,当着外人的面对我那么好,外人一走就翻脸无情,贤名就是这么来的吗……”
江扶月只当没听见,抬步就走,江扶摇也只好跟上。
上了马车,江扶摇就懒懒地打了个哈欠。
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江扶月一番,见她神色平淡,便道:“大姐姐,我那姐夫如何了?”
说完,生怕江扶月多想,她又急急开口补充道:“大姐姐,我不是关注你的家事啊,我只是听说姐夫被打了,好像还挺严重的,这才……好奇!好奇问问而已。”
闻言,江扶月便道:“不太好,侯爷被连着打了好几天,还是在正厅里头,自觉丢了面子,听说这几天,连脾气都变了。”
安远侯最后一次受刑的时候,强忍着没晕过去,结果却没把得住下头,水淹当场,偏偏周遭下人还都一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模样,利落地上前擦拭收拾,这给安远侯带来的刺激,可不比挨板子小。
最后,安远侯还是晕了。
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。
不过这话,江扶月没跟江扶摇说。
说着都晦气。
“啊……”江扶摇呆呆地眨了眨眼,“那、那侯爷后院里不是有很多妾室吗,她们也不过去劝劝?”
江扶月摇了摇头:“怎么没劝,都试过了,不行。”
说完,江扶月打量了她一番:“你性子活跃,不如一会儿,你过去看看?”
江扶摇一怔:“这、这不好吧?”
“名义上,那是你姐夫,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不好的。”江扶月道。
于是江扶摇也点了点头:“行,那我就去试试!我这可是帮你的忙啊!”
——
另一厢,江家。
得知江扶摇已经跟着江扶月走了,江夫人又惊又气,一口气没上来,又晕过去了。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