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番。
见状,云姨娘干脆把手中的茶盏都放到了一边,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:“不瞒夫人,妾身叫侯爷今日带妾身出来,就是为了来给夫人投诚的!妾身虽然只是个妾室,但是自信在侯爷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,夫人若是用得上,尽管吩咐一声,妾身自会让侯爷主动过来。”
“你倒是坦诚。”江扶月失笑。
云姨娘抿唇一笑,笑得意味深长:“夫人,您嫁入侯府已经三年了,不是妾身多嘴,实在是……也该有个孩子傍身了。”
云姨娘刚开始是安远侯的通房,又看多了话本,深信妇人要是想在后宅立足,没有孩子是万万不行的。
所以她当初一有孕,便软磨硬泡地缠着安远侯,让她把孩子留下。
这几年,云姨娘过的日子,和府里其他没有孩子的妾室过的日子,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。
也因此,云姨娘更加笃定,妇人必要有了孩子才能在后宅立足。
以前,云姨娘怕江扶月生下的孩子对自己的孩子造成威胁,所以就在安远侯身上使了手段。
江扶月生得实在貌美,不施粉黛便宛如天人,长着这样一张脸,想要夺走男人的心可真是太容易了。
所以云姨娘知道,若是安远侯一直留在后宅,与江扶月日日相对,那他早晚都会对江扶月起意,而且后院妾室众多,云姨娘也没有把握能把安远侯一直拴在眼皮子底下。
于是,她就让安远侯流连外面的花丛。
外面的颜色多,花样多,总能迷住他的眼。
事实证明,她这一步走的真是绝妙。
安远侯被外头的花迷了眼,几乎都不回来了,而自己识文断字,又通情达理,比府里其他的妾室更能与他说到一起去,于是,她在安远侯心里的地位愈发重要起来。
日子渐长,对于她说的话,安远侯几乎已经到了无条件听从的地步了。
所以这些年,安远侯对江扶月愈发厌弃,甚至连看